毛***外祖父家先鸡鸣而起、喝稀饭攒下90间房140亩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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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湖南湘乡县大坪乡唐家圫文氏

毛***的外祖父家姓文,世居湖南湘乡县大坪乡唐家圫,距韶山冲仅10多里。毛***的母亲在娘家叫文七妹(文其美),后来考证,她的名字也写作文素勤。

《风俗通》记载:“周文王支庶,以谥为氏。”这就是说,文姓,得自于周武王追赠其父的谥号“文王”之“文”字。可见,毛、文两家有着一个共同的始祖。文氏家族与毛氏家族一样,原来居住于江西。北宋大观元年(1107),文辉璋落籍于湘乡长田坪。比毛姓早274年来到湘乡。明成化十六年(1480),文辉璋的后裔迁居高冲(今湘乡白田区)双井湾,因为大坪与高冲为邻,所以,现韶山市大坪乡的文姓都来自高冲。

毛***的家境与外祖家,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:都是先人从极度贫困的凄惨生活中,通过勤劳、节俭,精于操持,才慢慢好起来的,成为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。到1920年代,毛、文两家先后中落下去。

文作霖是毛***的外曾祖父,即文七妹的祖父。外曾祖母贺氏十四岁嫁到文家时,上有高堂,又没有什么田产,靠佃种人家的地养家糊口,“君窘甚”,“拮据艰虞,殆难言状”。5年以后,高堂大人去世,文作霖小两口“先鸡鸣而起,后斗转而休”,辛勤地佃种人家的几亩水田,苦度时日。由于不堪生活的重压,文作霖27岁这一年,即清道光四年(1824),便过早地匆匆辞世,留下了4个孩子。当时,其大儿子文绵芳才10岁,略晓人事的他跪在父亲灵前失声痛哭,3岁的绵薰望着僵硬的父亲乱哭乱叫,在贺氏的怀里,还抱着一个才10个月的婴儿绵姜,另外,还有连名字也没有的小女孩。

湖南文氏总祠

二、文作霖精明能干、勤俭持家的妻子贺氏

贺氏年轻丧夫,这是她人生的一大不幸。然而,贺氏并没有被失去丈夫的巨大悲痛和落在身上的重担压垮。本来,在她嫁到文家时,由于公公年迈,婆婆早已去世,丈夫终日在外辛劳,她早就揽起全部的家务了。而现在,她成了全家里里外外的“一把手”。她精明能干、勤俭持家,节衣缩食到了几近苛刻程度。丈夫谢世后,她仍艰难地佃种着原来的那几亩薄田,并先让大儿子替人家放牛,每年只图攒得几担谷的收入,大儿子稍大以后,她就安排他改打月工,让二儿子接替大儿子看牛,后来三儿子也大了,便让他接替二儿子的活儿让二儿子打月工,大儿子做长工。在3个儿子都年轻力壮时,她便安排他们贩田耕作,每年竟也有30多担稻谷的血汗入。

贺氏的节俭持家传遍戚里,遐迩闻名,她深知盘中餐“粒粒皆辛苦”,绝不浪费每一粒粮食,她一看到猪吃完食后,嘴巴上沾着一粒米饭,也要用水把它洗下,牢记乡间“好吃当小赌”的古训,规定家里每天只准吃两顿饭,从来不吃饭,并且,在农闲季节,只能吃上一顿硬饭,一顿只喝稀饭。“三年烂饭买匹马”,慢慢地,家里略有节余,3个儿媳也先后娶进来,但她的节俭之风,未有丝毫放松。

当时,男人们在外打工,媳妇们在操持家务之余,全都替人用摇纺车纺纱织麻,从中攒点棉花布头,作为工钱。贺氏有了孙子以后,媳妇们更加辛劳,既要抚儿育女,又要纺纱织布,还要做家务。而婆婆尽管疼爱她的儿子、儿媳,但从不让他们有稍多的歇息,她规定她们每天得纺多少纱,织多少布,如不能完成,则要遭到责备,儿媳们的劳累可想而知。

婆婆每天吃两餐的习惯并不因她的家境稍为好转而改变,这样,儿媳们颇有些受不了,尤其是夏天的日子又长,她们忍受不了辛劳之后饥饿的折磨。于是,有一天,儿媳们商量,在每天煮饭时,稍微多煮一点,瞒着婆婆和丈夫,悄悄地藏在一只水桶里,并在上面搞好伪装,待到每天晚上洗衣服或纺纱织布时,以做活为掩护,每人偷偷地吃上几口。这样的日子倒也平静地过了一段时间,但是,一个纯偶然的“事件”被丈夫发现了。

文家养了一只狗,一天,这只狗引来了另一只狗,两只狗在屋内打起架来,“不小心”将藏饭的水桶打翻了,不巧正被从田间归来的大儿子碰上,他颇感到奇怪:“水桶里怎么会有这些饭呢?”在他的再三盘问之下,媳妇们只好如实相告。体贴妻子的绵芳只好硬着头皮将这事禀告母亲,并请母亲开恩:“现在条件好些了,晚餐的粮食已不成问题,您老看,是不是现在起每天吃三餐呢?这样,吃饱了,也好多干活啊!”贺老夫人善解人意,她欣然同意,这才改变了已坚持30年的老例规。

就是靠这样的辛勤劳作和节衣缩食,文家日积月累,后来居然购得些田地,并买下了唐家圫房屋一栋。贺氏刚嫁到文家时,全家年收谷仅数石,到1920年代初,已经发展到20多口人,拥有房屋90多间,田地140亩的大户人家。

贺氏的二儿子文绵薰就是***的外祖父。贺氏影响了文家几代人,她带领这个大家庭不但创造了一笔在当地颇有名声的家产,而且留给后人一片赞誉。与勤劳和节俭一样,她的乐善好施同样远近闻名,为乡间所称道。在文氏富起来之后,少不了有些乡邻戚友为生计所迫前来借债,其中有的家道中落,无力偿还,贺老夫人总是予以体谅,把他们请来,茶饭相待,并且当场焚毁借券,永不追还。遇到年荒谷贵,贺氏倡议举家食粥,节省下来的稻米,则送给那些饥肠寸断的穷人,“凡此落落大端,直烈丈夫所为,岂鄙吝一流所可同日语哉?”

由此可见,贺氏的孙女,也即***的母亲以及毛***本人与其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1921年毛***从长沙回到韶山,教育全家弟妹舍小家为大家,舍自己为国家,动员他们毁家兴邦。离开韶山前,也把与他家有经济往来的乡亲请来,把自己欠人家的债一一如数奉还,而别人欠他们的债,则宣布一概作废,并要当众把债条烧毁。其中有一个人怀着感衡的心情,笑着对他说:“润之先生,感谢你的大恩大德,不要我们还债了。但是,请你用墨笔在借约上圈了再烧,免得我们死后,到***间还要还给你父亲哩!”毛***爽朗地笑道:“银子都不要了,划几个圈还不容易。”随即将几张借约圈了圈然后付之一炬。

清光绪八年(1882)七月初六,贺老夫人“无病而终”,享寿88岁,儿孙们感念她的功德,请来道士,择吉地,选吉日,不惜山高路远,重金买下风水先生选中的吉地——毛***故居东北面不足一公里远的龙眼塘,将贺氏厚葬于此。

文氏家谱

三、毛***的母亲文七妹

毛***的父亲毛顺生和母亲文七妹结婚很早,在生***之前,先后有两个孩子天折在襁褓里。怀上***这年,毛顺生23岁,文氏26岁,按现代优生学的观点,他们均在最佳生育年龄。

文七妹初孕的时节,正是春暖花开之日。这年的2月3日(阳历)立春,17日春节,从农历看,春来得特别早,竟在上年的十二月十七就到了。***在母腹中经历了四时的更替,到冬至后的第五天才呱呱坠地。

据传,文七妹在临产前一天的夜里做了这样一个梦:时逢初一的一天,她照例来到了堂屋在摆有酒肴供果的神龛面前,专心致志的将折好的纸钱一张接一张地往火苗里丢。接着点燃一把香后双腿跪地,双手合十,连连叩了3个头,然后起身前往祖神牌位去装香。她抬头一看,猛然见神龛上缠着磨盘般大的花白相间的大蛇,身粗犹如碗口,身长一丈有余。它正翘首望外,鼓目而视,时而吐吐舌头,时而张口喷气嘶嘶作响//////。文七妹被梦吓醒,连连推醒了睡在身边的丈夫毛顺生,并将上述梦境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。毛顺生说:“刚才我也正在做梦,梦见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从天上掉下来,落进了我的茶杯里。一下子,我的茶杯就变成了一盏通明透亮的灯,灯光照得大地发亮,映红了天边。”

翌日一早,毛顺生、文七妹夫妻双双向父亲毛翼臣述说昨天晚上做梦的情况。毛翼臣听后,竟然也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昨晚的梦况:“我梦见了一个身披金甲长袍的大将军,在我们家的堂屋里来回巡视不止。我上前恭问 将军大人有何贵干’?将军回答说: 受天尹之命来此保护你家祖神位的。’”

讲到这里,年逾花甲的毛翼臣乐呵呵地接着说:“孩子,昨晚我们3人做了3个梦。这是三个恶梦,梦是反的,是个好兆头,就是天神保佑你们要生贵子了!”毛顺生边听着,喜形于色地望妻子,文七妹面带羞色地含笑着走进了房间。

到了清光绪十九年十一月十九日辰时(1893年12月26日),毛顺生在上屋场的横屋里焦急不安地来回走动着。文七妹则在卧室里承受着临产前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痛。婴儿顺利降生后,毛氏夫妇对这个白胖胖的男婴自然万分珍爱,生怕再像前两胎那样天折。应该说,毛***良好的体魄,在襁褓时,甚至在母腹中,就有了很好的基础。

毛***的母亲文七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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